4伺候兄弟的父亲(下)
情动的水光。 顺着往下看,少年腿间那物竟颤巍巍立着,顶端还渗着清液。 “你!”白父呼吸一滞,拇指重重碾过白梦卿红肿的唇瓣,“原来我的卿儿,是个欠收拾的小贱货?” 白梦卿别过脸,睫毛上泪珠将落未落。这个姿态让他颈线拉出优美的弧,喉结随着喘息上下滚动。 白父突然扯开他最后的遮蔽,粗粝掌心包住那根灼热的欲望。 “既然这么喜欢疼。”他手上力道蓦地加重,满意地看着儿子腰肢弹动,“为父就让你疼个够。” 刑架剧烈摇晃起来。 白梦卿仰着头,汗水顺着锁骨汇入胸前的沟壑。当白父咬住他胸前茱萸时,他猛地弓背,铁链在腕间勒出红痕。疼痛与快感像两股绞紧的绳索,将他拖向从未抵达过的巅峰。 “父亲,父亲!”他破碎地喊着,在灭顶的快感中痉挛。 白父却掐着他大腿内侧的嫩rou,不让他释放。那处肌肤早已被鞭梢抽得泛红,此刻被指甲掐着,疼得他脚趾蜷缩,却又涌出更多蜜液。 2 白父将软成一滩春水的儿子抱下来时,发现他臀缝间湿漉漉的,不知是汗还是别的什么。 白梦卿瘫在他怀里,指尖无意识地抠着父亲衣襟上的云纹,眼尾红得像是抹了胭脂。 “还要。”他沙哑地呢喃,潮红的脸颊蹭着白父胸膛,“父亲再疼我些。” 白父眸色骤暗。他扯过祭台上的红绸,将白梦卿双手缚在身后。 这个姿势让少年被迫挺起胸膛,两粒红肿的茱萸在空气中颤抖。 当粗糙的绸布磨过腕间鞭痕时,白梦卿发出一声甜腻的呜咽。 祠堂的动静持续到三更天。 最后白父是用军袍裹着人出来的,怀里的白梦卿连指尖都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