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伺候兄弟的父亲(下)
,露出胸前点点红痕——有些已经泛青,显然是旧伤;而锁骨处那枚新鲜的,还带着齿印的吻痕,正随着呼吸微微起伏。 白父猛地掐住他下巴:“燕家的老东西,又碰你了?” 粗糙指腹碾过那处吻痕,白梦卿疼得吸气,眼中却漾出笑意:“父亲吃醋的样子真可爱。” 话音未落,他被狠狠掼在地上,纱衣彻底散开,露出腰腹间燕父刚包扎好的雪白绷带。 1 “看来为父平日太怜惜你了。”白父扯开腰间玉带,玄色锦袍下肌rou虬结。 他单手拽起白梦卿的脚镣,将人拖到刑架前,“今夜让列祖列宗看看,白家出了个什么yin贱货色。” 铁链哗啦作响,白梦卿被大字型绑在刑架上,银朱纱衣褪至肘间,烛火将他瓷白身躯镀上蜜色。 那些伤痕成了最yin靡的装饰——燕父留下的吻痕像落梅缀在胸前,白父往日掐出的淤青在腰窝处叠成深紫,而腿根处未消的指印,此刻正随着挣扎若隐若现。 “啪!” 浸过盐水的皮鞭撕开空气,第一下抽在脊背时,白梦卿浑身绷出漂亮的弓形。 剧痛像烈火窜过神经,却在尾椎处炸开异样的酥麻,他惊喘抬头,撞进父亲暴怒的眼底。 “这才刚开始。”白父掐着他后颈迫使他塌腰,鞭梢划过臀缝,“燕崇山碰你哪里了?这里?”鞭子狠狠咬上臀尖,“还是这里?”下一记抽在腿根,离那处隐秘的入口仅半寸之遥。 白梦卿浑身颤栗,却惊觉腿间竟有了反应。他羞耻地并拢双膝,却被铁链强行分开。 第二十鞭落下时,他终于呜咽出声,可那声音不像求饶,倒像欢愉到极致的泣音。 白父突然停下。他捏住儿子下巴,发现那双眼湿漉漉的,不是疼痛的泪水,而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