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认
温漾呼吸急促,面颊一点点漫开红晕,她停在车前不为所动,哆嗦道:“我……我好像发烧了,我自己打车去医院,就不麻烦你了。” 这荒郊野岭的,哪能叫到车?撒谎都不打草稿。 沉初棠反手将温漾大力推进车里,笑了笑,“你不是你发烧了,你是发情了。” 果然是沉初棠搞的阴谋诡计!那杯果汁有问题! 趁理智尚未情迷意乱之前,温漾蜷卧着身体,背朝沉初棠偷拿出手机急切地想找人求救。 沉初棠眼尖地瞥见那一点亮光,快速上车抽走她的手机,看清屏幕上熟悉的号码后气得又笑了,挺机灵,都这种时候了还想着向他爷爷告状。 沉初棠骨节分明的五指缠住温漾柔顺的长发,猛地向下一扯,强迫她仰头与他对视,阴测测道:“你想让他老人家旁听也可以。” “伺候舒服我,从今往后咱们进水不犯河水。” 沉初棠回想那天他去庙里驱邪,那什么大师和他说的一句话,“解铃还需系铃人。” 他当时不明所以,只觉得老头没多少真本事,就知道卖弄玄虚,现在他算是清醒过来了,解决矛盾要靠抓根本、抓关键,问题是怎么产生的,也得怎么去解决。 他承认,他就是想睡她,这几天满脑子都是她赤裸柔软的身体。 他厌恶她的灵魂,却渴望占有她的rou体。这种矛盾的征服欲令他沉迷,远比过去那些轻易便能摧毁的东西更让他欲罢不能。 但换平常他随便勾下手指主动倒贴来的都有一大把,他想同她睡觉却要用这种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