促的闷哼,喉结滑动时还不小心将口中的汁水全咽了下去。

    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,沉初棠即愤怒又嫌恶,还有一丝羞恼于自己的大兄弟竟无端有了反应。

    他极力想推开压在脸上的女人,无奈右手臂还残着,使不出多少力气。

    温漾大腿根用力挤压着沉初棠的脑袋,纹丝不动,反扣了他那只捣乱的手。

    积压在心里的那点愧疚总算消失殆尽了,沉初棠一张俏脸憋得通红,犹如一头野性难驯的恶狼,蓄势待发地露出利牙……

    腹下倏地一痛!

    小沉兄被温漾强硬地握在手里,越收越紧,感觉快要被掐断。

    “舔不舔?”

    沉初棠脸上霎时又褪去血色,变得惨白,疼得唔唔直乱叫,其中意思绝非是在慌张的认错,而是一句句刺耳难听的辱骂。他后悔了,真后悔了,后悔不该一时心软放过她,再次成了败军之将。

    他是弄丢了写有她名字的纸条,还叫人打了她,但她就没错了?她要真在乎他,怎么就从没有找过他,认出了他为什么早不说晚不说,偏偏挑在这种时候。

    都能和裴白珠滚一块儿去,却自视清高的嫌他脏,不愿意让他干。

    这女人简直是小时候有多可爱长大了就有多可恶!

    亲眼目睹沉初棠下半身的变化,温漾震惊得脑中一片迷茫。

    她突然想到另一种可能,如果这次变故不是系统干预所致,那就意味着沉初棠其实是一个男女不忌的禽兽......

    这个认知让她不寒而栗,顿时感到极度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