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5章
着他单薄发麻的脊背。 紧抿的双唇下,牙齿已经将唇壁咬出血。他尝到了久违的铁锈味。 他恐惧的东西往往不被人理解,就像此时此刻,陈书伶却自得得多。 她降下车窗,朝后张望,抱怨出声:“我靠,他催什么催,脑子有病吧。” “别说脏话。”周景池将陈书伶伸出去的头拎进来。 不知为何,陈书伶探出的头收回后,聒噪的保时捷更加跋扈地闹了起来。 绵长无止尽的鸣笛声简直将周景池生生凌迟。 他恨不得冲卡而过。 可倒霉的人就是这样,总是屋漏偏逢连夜雨。 岗亭当班的安保人员正好不在,那根快要被周景池盯出花的道闸杆无情地拦住静若处子的宾利,也挡住动若疯兔的保时捷。 无尽的喧闹中,失踪的保安总算去而复返。 道闸杆缓缓升起,周景池一刻也不愿多待,一脚油门弹射起步,惊得陈书伶一抖。 宾利没有驶入地下车库,朝着左边疾驰而去。 忽然失去对手的保时捷安静地愣在杆前,风挡玻璃下,夹烟的手还在方向盘上有一搭没一搭地点着。 看着宾利彻底消失,才慢悠悠驶进,毫不顾虑旁人的侧目谴责。 “见鬼了,还拉上妹子了。”叼着烟的自言自语含糊不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