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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拉住她的手。    「你没事吧?」我扶着蒲诗青的手臂,神sE担忧地问。    「呜,差点就扭到脚了。」蒲诗青的眼眶有些cHa0Sh泛红。    「我扶着你走吧,就快到保健室了。」    「嗯。」蒲诗青的情绪不像方才那般激动,乖乖顺着我的脚步行走。    弯过一个转角,保健室跃然眼前,就在走廊的另一头。    「谢谢你带我来保健室。」蒲诗青忽地出声,清丽的脸庞不知何时染上一抹红晕。    「不客气,这是应该的。」我莞尔回答。    「不过我还是要说,你真的很会惹nV生生气。」蒲诗青模样娇嗔地说。    「抱歉,刚刚说了不该说的话,我会改进的。」我既害臊又愧疚地搔着头。    「你g嘛跟我道歉,Ga0得好像是我欺负你一样。」    「那我还是不要说话好了,多说多错。」    「呵呵,你现在才发现吗?」我们一泯前嫌地相觑而笑,直到後来走进保健室,我都在蒲诗青身旁陪她聊天,当她因擦药的疼痛而发出哀号,我便在一旁讲笑话逗她开心,以此减少她的疼痛感,见蒲诗青满脸灿笑地说我的笑话好冷时,我有种此刻自己是这世上最幸福的人的错觉。    即使这是场虚幻的美梦,我也甘愿沉沦、不想醒来。    「花宇泽…」不知为何,蒲诗青蓦然收起笑容,略显羞怯地说:「其实我有个问题想问你。」    「什麽问题,你问吧。」    「就是上次、那个…」此时耳际传来急促的脚步声,紧接在後的是一声呼唤,打断了我和蒲诗青的相处时光。    「诗青!」原来是温世儒,算算离下课钟响已有段时间,他也差不多该出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