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章
爸说的战争」 「蓝」 「屋」 「乌克兰」 「乌俄战争」 「」 「爸爸在房间看电视」 「原来爸爸」 「想到」 「」 「台海」 「」 「爸爸」「用毛笔」 「济」「电影济公」 「洗完」 「门」「跟」「毛笔」 「」 「二儿子道」「原来我上爸爸的当」 〈爸爸〉第十五场:符与战争 那天晚上,爸爸忽然说要写字。 二儿子以为他又在练手,便拿来笔记本。 爸爸摇头:「不要纸,要门。」 他从柜子里取出一支旧毛笔——笔尖已开,木柄泛白。 又从cH0U屉深处拿出一小罐红sE的朱砂,上头贴着标签—— 「印尼光明」。 他慢慢打开瓶盖,手抖得厉害,笔尖在空中颤。 然後,他用舌尖轻轻沾了一下。 「爸,这不能吃——」 「没事。」他说,「要醒一醒。」 他走到门前,那扇木门有些旧,左边漆剥落,右边还留着当年贴春联的痕。 爸爸抬起笔,在门上慢慢写。 不是字,是符。 笔划像是战场的路线,蜿蜒、纠结、又笔直。 每一道红痕都带着气,像血。 写完,他又取水,沾布,开始洗。 红sE被抹开、流下、染满水盆。 他喘着气,低声说:「写,是祈;洗,是忘。」 二儿子站在一旁,不明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