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章
下,她路过那熟悉的身影,俏皮的一指甲戳上了苏韵卿的腰窝。 毫无防备的小人因着怕痒,身子险些不稳,吓出了一身冷汗,低垂的眉目顷刻凝起。 当值不可失仪。 罪魁祸首不解的看了她一眼,喃喃丢下了一声,“无趣。” 养尊处优惯了,个中辛酸,她岂会懂? 苏韵卿转瞬就将此事抛诸脑后,这人的脾性她最清楚,不过是无心之举,故意逗弄罢了。 自打知道母亲殿内藏了个小宫娥,萧郁蘅隔三岔五就要跑上几遭。 陛下深感头疼,不愿见人叽叽喳喳的在眼前晃。知晓症结的她,无奈之下,将苏韵卿调去了寝殿。 这般便不会让萧郁蘅日日惦记,她二人几乎没有见面的可能。 果不其然,来了数次都扑空的公主气呼呼的走了,索性再不去问安。 陛下的耳根子格外清净,可尚宫局掌管人事调派的韩尚宫早已哭天抢地,叫苦不迭。 这祖宗是没日没夜的,就差住在她房里聒噪了。 每日带着金银财宝来此“小坐”,说的无非就是一句话: “劳你想个办法,将苏韵卿调到我的千秋殿当差。” 第3章强掳 映日红莲满清池,一树翠色次第摇。 影影绰绰的叶片残影倒映在大理石的宫道处,湖畔凉亭翠柳萦绕,水波潋滟,罗帐翻飞。 “母亲,过两日是孩儿生辰,能否同您求个恩旨?”萧郁蘅捏着一块绿豆糕,却只看不食。 舒凌凤眸半觑,隐隐透着危险,沉声道:“听闻你今日又将夫子气走了两位,如此胡为还敢讨恩旨?” 萧郁蘅屁颠屁颠夺过了宫人手中的团扇,给人轻柔的呼嗒着,“孩儿明日就给人赔礼,如此母上大人可肯成全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