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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梁祈辞在酒吧上了两个星期的班,没有出什么事,梁景年才愿意让他继续在酒吧里工作。    梁祈辞没什么事,他这边倒是有了麻烦缠身。    之前在学校被他上过的那个男生,被梁景年甩了以后不以为意,马上找了新的填补空缺。    一年间换了一个又一个,大概在结束的第四位以后,他开始觉得索然无味,回来缠着梁景年了。    他的电话打入梁景年手机,梁景年接也没接,反手拉入黑名单了。    男生不死心,开始借用别人手机sao扰他,无非不是勒令他把自己从黑名单里拉出来。    梁景年没想着搭理,直到他提起梁祈辞。    梁景年手一顿,终于把他从黑名单里拉了出来。    恢复自由的男生马上发了一大堆轰炸梁景年的话,还说,果然一提起你哥,铁树也会开花。    梁景年揉了揉自己的眉心,感觉有些头疼。    毕竟自己不能时时刻刻盯着梁祈辞,万一给对方钻了空子,去找梁祈辞说些不好听的就完了。    梁祈辞到现在为止都不知道他在学校这么乱来过。    他的心思收得很好,一点也没有外泄,但是同为兄弟,梁祈辞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。    梁祈辞放下筷子,把手探过来,摁在梁景年额头上:“也没发烧啊……你怎么了?”    梁景年垂下眼,把他的手拿开了,轻描淡写地说:“没事。”    见他不想说,梁祈辞不再逼问,但他不是很会收敛心思的人,担心全写在脸上。    梁景年看到有些开心,忧愁却更甚了。    于是他打算和男生说开。    趁着梁祈辞去洗澡,梁景年给男生打了个电话。    男生接的挺快,隔着声筒都传出一股媚劲:“终于舍得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