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次:这算是.....聘礼?
。” 很快轮椅就取来,翟仁让人铺好软垫和保暖的绒毛,才将人小心地放在椅子上,随即将欧阳克的大部分身体用毛毯盖得严严实实。他一个大男人做起这些事情来,居然没有丝毫别扭,倒是欧阳克有些不适应地抿了抿嘴。 整理完,翟仁手放在欧阳克的椅背上,吐了口气,推着对方进了大厅。议事厅的欧阳锋见了两人不禁皱眉。 “你怎么来了,这是怎么一回事......?” 随即他仿佛想起什么,看了看台上的彼岸花,又余光扫了一眼面色平静的欧阳克。 “欧阳先生,令侄重病在身,我只是怕长白山的天气严寒,延误了病情,白白浪费了救治的机会。这样,岂不是毁了我长白山重振声誉的机会。”翟仁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,“何况,我想以欧阳先生对令侄的关心,想必也不会介意我擅自下山接他上来。” “......这是自然。”欧阳锋虽然听出来不对劲,却也只能先作答。 看到那中年男人一闪而过的不悦时,坐在轮椅上的青年嘴角翘起:“山路难行,叔父留我在山下,完全是因为顾忌到我的身体,绝无其他私心,也不是垂涎长白山的珍宝。” “叔父,您说,是不是?” 青年露出苍白俊秀的容貌,寂静的凤眸冷冷看向欧阳锋;而那个跟自己有几分相似的人,则脸色逐渐转沉。 “克儿,这是跟长辈说话的态度吗?”欧阳锋斥责道,“我是你叔父。” 欧阳克冷笑:“不知道的人,自然认为叔父跟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