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64章
破肚。 贺岱岳的功劳最大,有二十斤的份额,他分别要了五斤猪板油,十斤连肥带瘦的rou,外加五斤排骨。 “山娃子,那狼咋弄啊?”村里没人杀过狼,一时不知该从何下手,杨桂平瞅着死了依旧骇人的狼犯愁。 “我来吧。”贺岱岳掏刀剐了狼皮,可惜刚过完夏天,狼换了毛,没冬天的厚实,不过硝一下也能给褚归做个毛毯或背心啥的。 贺岱岳用狼rou换了狼皮,他上辈子跟褚归吃过狼rou,一致认为不如猪rou好吃。 拎着rou跟狼皮到家已是深夜,卧房亮着煤油灯,褚归翻着书,脑袋一点一点的,显然在强撑着困意等他。 “回来了?”褚归的声音困得有些迷糊,“锅里热着水呢,你的衣服我拿到澡房了——” 褚归打了个哈欠,贺岱岳一身汗与rou腥味,他没进卧房,找了个箩筐放rou,用小簸箕盖着,压上重物, 免得天麻偷吃。 天麻凑到箩筐边嗅探,伸爪子挠了挠,贺岱岳警告地呵了一声:“天麻,不准挠箩筐!” 小猫若无其事地收了爪子,坐到地上开始洗脸,它方才吃了只老鼠,嘴角残留着血迹。 洗过澡,贺岱岳掀蚊帐上了床:“桂平叔说昨天下午公社卫生所有个叫田勇的人来找你,他没讲什么事,说明天早上再过来。” 昏昏欲睡的褚归听见这话困意稍微淡了点,田勇找他干什么?莫不是复诊的病人出了问题? 甭管是为啥,既然田勇明天要过来,到时候就晓得了,褚归拱到贺岱岳胳膊上,眼睛一闭睡了个昏天黑地。 褚归是在一阵猪油的香气中醒来的,贺岱岳在锅里熬猪油,香得天麻喵喵叫。 猪油渣熬到金黄,撒上细盐,口感焦香酥脆,于寻常难沾到rou味的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