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54章
小的仍活着,绑了绳子拴在树上,饿得直叫唤。 褚归皱了皱眉,下一刻捂在耳朵上的手松开,贺岱岳抹黑窸窸窣窣地弄着啥,不一会儿褚归耳朵眼里被塞了团软软的东西。 “你哪来的棉花?”褚归通过触碰辨别出贺岱岳给他塞的是棉球,“你把棉袄撕了?” “拿刀划了个小口子,回头缝上就是。”贺岱岳弄了两团棉花,他让褚归翻了个身,将另一只耳朵塞上。 呼噜声与小野猪的 哼唧声经棉球的过滤减轻了七成,褚归眉头舒展,慢慢沉入了睡梦之中。 次日醒时左耳的棉球不知何时自己掉了出来,褚归掏出右耳的棉球,轻轻揉了揉耳朵。 贺岱岳穿着棉袄,褚归没发现他划的口子在哪:“你划的口子呢?我看看。” “在口袋里面。”贺岱岳牵着荷包让褚归瞧,“看见了吗?” 他昨晚摸索着划的,在口袋边缘靠下的位置,斜斜一道划痕,露着撮发黄的棉花。 贺岱岳进山穿的是旧棉袄,以免弄破了心疼,不过棉袄虽旧,里面的内胆却是干净的,否则他也不会把棉花堵褚归耳朵里。 两坨棉球捏在褚归的手心,贺岱岳向他讨要,试图从划缝里塞回内胆。褚归拍掉他的手:“刚塞完耳朵,回去洗了来。” 冬天的棉袄外套与内搭是分开的,脏了拆下外套洗洗,棉花沾了水易结块,影响保暖效果,普通家庭没啥特殊状况内胆是一冬一洗,贺岱岳和褚归换洗的频率稍高,大概半个月到一个月一洗。 即将带着收获下山,天一亮,激动了整夜的人再按奈不住了,不用贺岱岳吩咐,抬野猪的抬野猪,拎山鸡的拎山鸡,山鸡野兔不够分,为了不空着手,有人争着争着差点打起来,面红耳赤地被人劝下。